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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连载]魔法学校的注意事项(10)

注意事项10:尽管博格特很好处理,但尽量不要遇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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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AU 背景设定属于罗婶 他们属于彼此 ooc属于我,在此基础上有少许私设,注释便于不了解设定的读者理解

*中长连载,更新时间不定

 

 

10.尽管博格特很好处理,但尽量不要遇到它

 

当维克托打了九个喷嚏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他感冒了,同时这也意味着他在霍格沃茨度过的第四个冬天要来了。远在法庭上的克拉格女士被判处监禁,学校的防卫屏障重新加固,新学年一切如常,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既然没什么大起大落,就该谈谈恋爱了。

 

理论上是这样,可惜新学年他实在是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忙,维克托选满了课表,其他时候除了吃饭睡觉,要么泡在图书馆,要么跑去骚扰校长,十万分的刻苦好学。

 

爱情可以成为一个人的动力,维克托终于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他列了一张表,条条框框写清楚了每一项指标以及实施条件,比如拿到至少三次魁地奇奖杯、提前修完主修课程、拿到全优成绩单……综合各类数据他做了一个预估,给出了16岁这个标准。

 

维克托说过好几次16岁要追到勇利,不是他在信口胡言,他的教授太过优秀,他自己不能落下,他得让自己更好。他想听勇利说“我为你感到骄傲”,他要让最好的自己和他站在一起。

 

 

魁地奇球场

 

今年的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抓住金色飞贼的时候维克托差点没一个喷嚏把到手的飞贼喷出去。克拉格还是给维克托造成了点心理阴影,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变娇弱了,满场的欢呼震得他耳根疼。

 

维克托松开手里的金色飞贼,两只手的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心,用嘴朝某个特定的方位吹过去。尖叫声又变大了,现在他连头都开始疼起来。

 

“真是长大了,越来越能撩了。”看台上,佩特罗往右一挪,肩膀撞了撞胜生勇利,从语气到神态可以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八卦。

 

胜生勇利没说话,默默地往旁边站了一步,目光一直没舍得从赛场内移开,上翘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

 

“你们真的不是在谈恋爱吗?”

 

“没有。”胜生勇利终于舍得给反应了,佩特罗还要说点什么,周围一圈人的音量突然大了一个分贝,她往下看,原来维克托又往这边丢了个飞吻。少年的身形已经开始抽条,修长挺拔,脸部的轮廓变深了,眼里仿佛住着一片澄澈的海,带着骄傲的笑容站在人群中央。

 

难怪杀伤力如此之大,波及范围如此之广。“他要真亲这些人还不得打起来——”佩特罗忍不住感叹。

 

胜生勇利侧目看了她一眼,那个笑让佩特罗浑身不对劲,让她想起一个词叫春风满面,然后胜生勇利说:“反正都是给我的。”佩特罗在脑子里反复琢磨这句听起来像是在炫耀的话,叮——得一声,她琢磨透了,抖落浑身的鸡皮疙瘩,迅速逃离了这片充斥着甜腻酸臭气息的地方,八卦不重要了,保命要紧。

 

啧啧啧,都这样了还不是在谈恋爱?佩特罗发现自己真的琢磨不透恋爱中的人到底在想什么,那种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秀得旁若无人的技能太可怕了,留在那里她可能会被腻死。

 

胜生勇利那句话的意思是:心、飞吻,哪怕加上个真的吻,都是给他的。是是是,都是你的都是你的。佩特罗眼抽又往那个是非之地瞟了一眼,正好看见胜生勇利魔杖上开出一朵玫瑰,大红花飘啊飘,落在维克托手里。

 

佩特罗觉得自己要瞎。

 

 

校医院。

 

我不想死,你别杀我,求求你……

 

维克托睁开眼睛的时候,眼泪从眼眶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模枕头,湿了一大半。他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就有一个冷淡的声音跟他说话:“这种天气该注意保暖,孩子,校医院已经很久没有进过重感冒的病人了。”他愣了一会儿,他想起来了,自己在比赛后拿到了一朵勇利送他的玫瑰,然后他什么都看不见了……不、不是看不见,是太暗了,他好像看见了一具尸体……接着还有一具……漆黑的小路和看似永远不会停歇的瓢泼大雨,那仿佛与死神贴面的窒息感好像在提醒他,你已经死了。

 

“喝这个,每天睡前一次,效果类似麻瓜的感冒药。”庞弗雷夫人拿了一瓶药水和几粒药丸塞到维克托左手里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右手紧紧地攥着那朵玫瑰。“另外一个是舒缓药,可以安抚你惊吓过度的情绪。”

 

“惊吓过度?”

 

“噢,你忘记了吗?有一只博格特从箱子里跑了出来,溜进了球场。”庞弗雷夫人解释道,“比赛的选手不允许携带魔杖,场面混乱了很久,你本身感冒就很严重,再加上受惊,就变成这样了。”

 

博格特,能模仿一切事物形态的妖怪,在你面前会变成你最害怕的东西,驱赶咒语是“Riddikulus(滑稽滑稽)”。维克托在心里默念,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好学生。

 

和庞弗雷夫人道谢后维克托离开了校医院,在转角跟一个匆匆赶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诶!”维克托揉了揉自己还在发晕的脑袋,“勇利?”

 

“维克托——你、你怎么样了?”胜生勇利两只手抓着维克托的肩膀,力气大得维克托往后仰了身子。

 

“就……感冒,不是什么大问题没事啦。”维克托的鼻音很明显,“我来校医院多久了?”

 

“大概十多分钟,我在球场处理了那只博格特就过来了。”胜生勇利确认了维克托真的毫发无伤之后勉强放下了心,天知道他在看见维克托栽倒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博格特有影响到你吗?”

 

十多分钟。

 

可他怎么觉得,他在那十多分钟里过完了他的一生。

 

“没有,我还没看到它就两眼一黑了。”维克托笑着拍拍勇利的手背,示意他别太担心。两个人沿着长廊往礼堂走,一路上随便闲聊。

 

“博格特怎么跑去球场了?哪个二货放出来的?”

 

“凯伊的箱子没关好。”

 

“啧,让他来当黑魔法防御学的教授真的没问题吗?”

 

“……”

 

“算了,我不能这么挑剔,本来这个位置就不好做,他能平安无事地过到现在也不容易(注1)。”

 

“噗——”

 

走了一半维克托突然想起个事儿。

 

“我该不会是脸朝下摔的吧?”

 

胜生勇利看了他一眼,陷入善意的谎言和赤裸的真相的两难抉择。维克托见他这个表情就暗觉不妙,低下头加快了脚步:“不,你还是别说了——”众目睽睽,也不知道他的队友把他翻过来的时候自己有没有被糊了一脸草,八成有的吧,球场上草长得那么茂盛。

 

啊,明天不想上课了。

 

胜生勇利追着维克托的步子,盛放的鲜花落进他的余光里,搅起了一片清潭,有一点点想入非非,自己搞得自己脸红心跳,还好维克托走在前面,不至于看见他的洋相。

 

 

拉文克劳塔楼,宿舍。

 

维克托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自己的飞天扫帚,他没有太多夺冠的喜悦,所有的心思都跑到了那个离奇的十多分钟里。博格特会让人看见他最害怕的东西,可是他最害怕的是什么呢?死亡?为什么他从博格特身上看到了那种东西?

 

在维克托的记忆中,确实有那么一个下着大雨的巷子。那是四年前的夏天,他拿到通知书后独自去对角巷买东西,回来的路上走了条近路,接着遇到了袭击。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魔法部了,魔法部的职员向他道歉,因为他们不小心让一个囚犯溜走了,说的就是袭击自己的那个人,而救了他的正是胜生勇利。他记得那个时候胜生勇利看着他说“你好,我是霍格沃茨的魔咒学教授,我很荣幸你能够成为霍格沃茨的学生。”

 

这是他来到霍格沃茨前发生的一个插曲,他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博格特让他看到的和他记忆中的完全是两回事。

 

“我有办法恢复你这18年的记忆不过需要你的配合,而我想要看一段大概——9分钟那么长的内容。”

 

克拉格的话在这个时候跳进维克托的脑海。

 

9分钟……

 

也许是偶然。

 

“当所有的偶然堆砌成一个人生的时候,那就是必然。”占卜课的时候,普林西恩曾经这么对他说。

 

他还想起夜骐那双渗人的眼睛。

 

够了。

 

窗台上的玻璃瓶里插着一朵玫瑰,混在夜色里怎么看都很孤单。维克托向后重重地摔在床上,后背起了一层汗,黏黏地贴着衣服,可是他完全不想动。

 

在维克托模糊的意识里,上个学年黑魔法防御课讲到博格特的那节课他没有去,他去干嘛了?对了,乔纳森让他去湖区……乔纳森教过他怎么对付博格特,但是只是模拟,他一直没见过真正的博格特……

 

为什么?

 

记忆被抹消这件事几乎可以下肯定的结论了,他可以不在意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是……克拉格或许真的没骗他,当这件事情牵涉到死亡,牵涉到胜生勇利,他好像没办法再一次用那样坚定的口吻说他不想知道。面对克拉格的时候他是无动于衷的,那女人没安好心,况且那会儿他对自己的记忆没有具体的概念,完全不知道那是些什么。现在可不一样,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跟亲眼看见的差别太大了,更何况还是那么血腥的画面。

 

接二连三的困惑涌上心头,维克托无意识地咬着食指关节,咬出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那些已经开始转动的齿轮,他没有办法让它们停下来,总是有些东西横在他面前,拽着他一遍一遍地提醒他:你的过去遗失了。

 

心好累。

 

维克托在床上翻滚,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他只是想以结婚为目的谈个恋爱,怎么就牵扯出那么多麻烦?

 

Tbc.

 

注1:这是个梗,原著里所有教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貌似都很倒霉,在任都持续不了一年。

 

 

】啊,承认吧,维克托你的偶像包袱太重了。

】维克托怎么有那么多麻烦?还不是怪作者←_←大戏要来了(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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